至亲骨肉,真要她过的好,旁人过得不好,那日子也不能舒心。
觉罗氏郑重道:“要是几位出嫁的公主,对皇子府的家事指手画脚,你心里乐意不乐意?”
舒舒看了觉罗氏一眼。
这个还用问么?
当然不乐意。
觉罗氏道:“一样的道理,我跟你阿玛在,这是你的家;等到往后我们不在了,这只是亲戚。”
舒舒不吭声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人心是人心。
等到了马车上,九阿哥就察觉到她情绪低落,就道:“今年元宵节咱们进城来赏灯,到时候再来看岳父、岳母。”
虽说两家就隔着五、六里地,马车两刻钟就到了,可没有合适的理由,也不好老回来,否则容易为人诟病。
舒舒摇头道:“不是为了这个,就是觉得额涅太客气了,生怕借了咱们光似的,咱们年礼孝敬了四封银子,额涅压岁钱就给找补回来了,还不许我再操心家里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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