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存了私心,福松跟老宅不亲近,也是因早年被继母挤兑的缘故,这换了庶出的弟妹,说不得就亲近起来了。
福松继母在旁听了,看着觉罗氏带了不可思议。
觉罗大舅却扯着她,道:“大姐、姐夫,你们忙,我们先回了!”
福松继母还要说话,被觉罗大舅捂了嘴巴。
夫妻俩心怀鬼胎,都顾不上福松了。
福松脑袋耷拉着,羞愧的不行,不知不觉红了眼圈。
见他这样子,觉罗氏就拿着没有放下的竹如意,在他屁股上抽了两下。
福松没有避开,被抽了正着,不由一愣,忙捂了屁股。
小时候,他也跟姐姐、弟弟一起挨揍的,上了十岁了,开始留头了,才没有再挨过打。
现在十七了,又挨了一回。
觉罗氏瞪了他一眼,道:“我早说过,那对湖涂东西过来,我跟你阿玛应对就行了,你是小辈,胡乱应对了,让他们反咬一口,不还是麻烦?怎么又不听说了?多大点儿事儿,值得你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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