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罗大舅摸着脖子上的血檩子,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骂了觉罗大舅一顿,觉罗氏又望向福松继母冷笑道:“一回回的,我倒是纵着你了,告戒你好几回,你倒是胆子越来越大!”
福松继母一激灵,带了祈求道:“姑奶奶,那是福松的亲兄弟,往后兄弟之间扶持些,这外头看着也好看啊,名声也好听。”
觉罗氏见她拿福松的名声说嘴,望向觉罗大舅道:“你那小崽子既是养废了,总不能看你老无所养的,明儿姐姐给你纳个二房,再生两个小的,给你养老,你别惦记福松了!你没养他小,怎么有脸让他养你老,不怕一包耗子药送你走?”
觉罗大舅本就是耳根子软的,听了心动。
福松继母急了,忙道:“姑奶奶,您也是女子,当晓得女子的不容易,怎么能这样挑拨?”
觉罗氏看着福松继母道:“你既是湖涂人,那就换个明白人当家好了。”
说到这里,她就道:“送客!”
觉罗大舅迟疑了一下,道:“大姐,那二房?”
觉罗氏道:“过了这两日,就给你聘,挑年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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