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是污言秽语,尹德脾气再好,也受不了了,呵斥道:“别胡说八道,好好的给孩子倒什么脏水?”
国公夫人冷笑道:“有其母必有其女,这话有什么说不得?什么阿物,外头说什么‘凤巢之女’,就以为自己金贵了,成了金凤凰了,开始发白日梦!”
门外,大格格小脸紧绷着,已经听不下去。
她挑了门帘,看着国公夫人,脆生生道:“侄女是不是钮祜禄家血脉,轮不到姑母说嘴,侄女发了什么白日梦?是攀龙附凤了,还是怎么了?不是姑母说的大姑身份尊贵,又是蒙藩太福晋,上面有大长公主婆婆,下面有公主儿媳妇,在朝廷都有脸面族里也都敬着,侄女要是过去,正泰的前程就稳了,怎么又成了侄女发梦?”
她这是头一回将悔婚的因果说个明白。
尹德夫妇虽早想到国公夫人身上,可之前大格格只咬死了说是误会。
夫妻俩都面色不善的望向国公夫人。
尹德皱眉道:“你煳弄正兰做什么?”
董氏嗤笑道:“还真敢说,一个蒙藩福晋还能插手八旗任免不成?你怎么不说,自己黑了心肝,见不得大格格顺顺当当嫁到京中,也见不得正泰补了前程?有十爷这个皇子表兄在,走动的亲近了,前程还能少了?”
大格格望向国公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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