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德刚想要解释,自己并不晓得此事,还有巴林太福晋的信件为证。
董氏却捂了丈夫的嘴,对国公夫人道:“那与我们有什么相干,谁写信找谁去,我们又没给巴林部写信……”
“倒是想问问姑奶奶,怎么学会‘贼喊抓贼’了?这大半年往巴林部去信最多的不正是姑奶奶自己么?”
若是圣旨下了,那他们还要掰扯什么?
非要拿出太福晋的手书来,说皇上指错人了?
那不是有病么?
现在是前程危危,真要做了那样的愚蠢的事,那就是直接坏了前程。
国公夫人怒道:“放你娘的狗屁!好好的,我害金珠做什么?那是我的亲侄女!”
董氏道:“大格格还是你的亲侄女,你害她做什么?”
国公夫人怒不择言道:“谁稀罕搭理她!水性杨花的额涅,八个月落地的逼崽子是不是钮祜禄家的种谁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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