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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太小了,赚不到钱。”江逾抹去脸上的血渍:“等离开这里,我去工作,你继续读书,就不会再有人打我们了。”
他抿了抿唇,用微弱却坚定的语气说:“你是我妹妹,不是拖油瓶。”
江绵怔怔与他对视,虽然没出声,白霜行却可以从“共情”中清晰感受到,心脏里的痛楚悄然融化。那是一点惊讶,一点雀跃,和许许多多满含期待的憧憬。
“我们可以一起打工,一起读书。”江绵细声细气,抬头望向天边的太阳:“哥哥,我们班里的其他人,他们的爸爸妈妈也会这么打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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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江绵说:“我偷偷看过他们的脖子和手,都是干干净净的。”
不像他们,常年带着青一块紫一块的疤。
女孩用双手托起下巴。她对江逾的话十分感兴趣,忍不住畅想起来:“等我们从这里走掉,夏天就能穿短袖的衣服了。”
哪怕是不到十岁的小孩,也有属于自己的自尊心。她没向同学们说过家里的事,哪怕到了夏天最炎热的时候,也总是穿着一件长袖上衣,从而遮住手上的青紫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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