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作为植物人旁观了他三个月,季郁呈可能比他自己都了解他自己。
季郁呈的手落在宁绥的耳垂上,电流疾速在宁绥身上窜过,宁绥难耐地挺了挺上半身,感觉舌头完全已经成了季郁呈的玩物。
唇分时刻,他急促地呼吸着,感受着宁绥同样急的呼吸,两人呼吸纠缠在一起,额头抵在一起,鼻尖抵在一起,身影也融为一体。
真是笨蛋,都已经承认有点喜欢他了,他怎么可能还会放手。
季郁呈越来越急切,眼底像是压抑了一只野兽,充斥着汹涌的欲望。
也看见过宁绥对待宁远溟会回击,会把对方气得够呛……总之不是一个软弱的人。
宁绥原本觉得自己不在乎,一旦季郁呈发现,他便跑路。
季郁呈将宁绥的手握得越来越紧,几乎将宁绥的指骨抓得泛白。
没等停歇两秒换气,季郁呈又忘情地、不知疲倦地、狂热地亲了上来。
管家在一旁只感觉一阵风闪过,顿时愣了愣,这是先婚后爱演完了,快进到豪娶强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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