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他想听的答案,否则……即便是要离开他,他也不可能允许。
空气中迅速散发起浓郁的情/欲。
房间里依然没开灯,月光从窗帘缝隙照了一点进来,刚好足够彼此看见对方眼底的神情。
只可惜,老天对浪漫过敏,并不给他这么个机会。
桩桩件件,宁绥不想再提。
看见过宁绥面对宁母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抛弃掉那段感情。
他忽然起身,托住宁绥的膝盖和后腰,将宁绥抱了起来,边走边亲。
季郁呈丝毫不知停歇地亲过宁绥的唇舌,脸颊,眼睛,鼻子,脖颈,最后又回到了舌。
宁绥小时候每一天都在煎熬中度过,他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契机开始,他就认定了钱能解决他的一切困境,开始对钱有一种偏执的追求起来。
如果之后有一天,季郁呈知道自己一开始接近他,甚至连先前说的为了他的肉/体都不是,而只是庸俗地为了钱——接近季之霖和接近他都是带着同样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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