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下午时分,孙吉祥和王稚登双双出现在这里。
孙吉祥的腿脚仍旧显得不便,手里已经多了一根拐杖,显得很恭敬地坐在旁边。王稚登则是有着几分洒脱文人的性子,显得不客气地从果盘中拿起了一串葡萄,便是满意地吃了起来。
“东翁,杨博已经算是沉得住气了,这个时候才对魏时亮动手!”在听到林晧然说及魏时亮的事情后,王稚登当即便是发表看法道。
林晧然端起了茶盏,知道这个事情已经无力回天,便是对着孙吉祥直接询问道:“我让你调查徐阶那边,事情可有什么进展?”
随着岳父入阁并成为次辅,而他亦是官至户部尚书,这扳倒徐阶这个碍脚石已经成为他短期最大的追求。
在徐阶对他进行算计的时候,他其实亦是没有闲着,一直让着孙吉祥发动手上的力量,势必找到徐阶的破绽。
王稚登听到谈及这个事情,亦是安静地扭头望向了孙吉祥。
“东翁,我正想要向你汇报,最近我发现一个颇为古怪的事情!”孙吉祥一直替林晧然掌握着情报方面的工作,这时亦是郑重地回应道。
林晧然轻呷一口茶水,当即郑重地询问道:“什么事?”
“严世蕃被押解上京之时,严家亦是动用了很多关系,一些官员当时便上疏替严世蕃叫屈。申明林润所奏是污蔑,严世蕃并没有说过‘朝廷无如我富’之类的话语,严府更非富可敌国!”孙吉祥双手扶着拐杖,显得一本正经地回应道。
林晧然听到这个事情,亦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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