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经邦见状,亦是微笑地朝着刘体乾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下官告辞!”刘体乾压抑着心里的亢奋,连忙站起来向着林晧然拱手施礼道。
陈经邦将刘体乾送走,而后返回疑惑地询问道:“师相,刘体乾此次分明是有心想要为徐瑛脱罪,你为何还允许他前去面圣呢?”
经过这些年的接触,他知道自己老师眼睛的老辣,连自己都能瞧出刘体乾的小心思,老师却没有看不穿的道理。
亦是如此,他不明白老师明明可以将刘体乾阻拦下来,结果却是任由刘体乾前去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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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经邦的眉头微微蹙起,却不明白这两者有何区别。
“此次我让步了,下次真要治罪徐家,李春芳和张居正便不好再阻拦了!”林晧然将手上的笔放下,便是透露自己的企图道。
陈经邦似懂非懂地点头,旋即十分认真地请教道:“师相,若是皇上同意徐瑛无罪,那此事又当如何呢?”
“皇上同意?皇上不会同意,百官不会同意,天下的百姓更不会同意!他刘体乾跑官倒是有一手,但却是看不清这个时势,在官场不过是中人之姿罢了!”林晧然重新倒起茶盏,显得一副智珠在握地道。
陈经邦虽然知道百姓和民间呼吁严惩徐瑛的声音极大,但亦是看不清这个时势,当即向林晧然恭恭敬敬地道:“恳请师相向弟子指点迷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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