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阶却是知道这个事情给林晧然“含糊”地利用上,但偏偏根本无法自辩,却是握起拳头恨恨地望向徐琨道:“只是你如此做法,那便是卖官鬻爵,你爹亦得受你牵连!”
“爹,孩子就算有一百个胆,亦不敢做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啊!”徐琨听到这个指控,当即便是叫屈地道。
“老爷,你是不是听到谁乱嚼舌根了,琨儿从小最是乖巧,又怎么可能会如此不懂分寸呢!”徐夫人意识到家里出了事,当即便是袒护自己的儿子道。
徐阶冷冷一笑,亦是将实情抛出来道:“吴时来已经上疏弹劾徐琨,其中一项罪行便是卖官鬻爵,今日林若愚便是揪着这事要大做文章!”
“爹,吴时来不是你的门生吗?他怎么做出此等欺师灭祖之事?”徐琨没想到自己惹了这么大的祸事,只是显得疑惑地询问道。
徐夫人亦是如此,虽然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但吴时来的背叛还是让她感到了一份不可思议。
徐阶重重一叹,显得嘲讽地道:“他是我的门生,但人家未必将我当老师了,而且人家弹劾的可不是我,而是你徐琨!”说到这里,他眼睛复杂地望着徐琨继续道:“只是你收了郭谏臣三千两银子,而后你帮着运作郭谏臣出任惠州知府,这不正是卖官鬻爵吗?”
他自然相信这个二儿子不会如此没有分寸,但偏偏事情已经有了这个性质。
或许三千两对他们徐府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但他们徐家确实是收钱办事了,而且办的事情正是官员的乌纱帽。
正是如此,他此次根本无法再为徐琨开辩,加上徐琨的罪行还不止这一项,此次恐怕是要栽在这件事情上了。
“爹,我真没有这方面的念头!”徐琨打心底不将区区三千两当回事,却是急忙进行自我申辩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