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阶听到这个事情竟然真的,而且被二儿子如此轻巧地说出来,不由得瞪起眼睛望向这个二儿子求证道:“收了?”
“爹,这个确实是收了!郭谏臣说到了广东任职后,两年内是无法回到京城,故而提前给了您冰儆和炭儆!”徐琨认真地点头,显得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徐阶对家里的账一直不管,只是听到三千两竟然是冰儆银和炭儆银,亦是犯糊涂地道:“冰儆和炭儆三千两这么多?”
“郭谏臣上次给得是多了点,但这是两年的分量,亦不算太过离谱!爹,你这是怎么了?”徐琨轻轻点头,而后困惑地询问道。
徐夫人听到徐琨的解释后,亦是充满困惑地望向自己丈夫。
徐阶的双手攥起拳头,而后又松开道:“他当时将三千两给你的时候,那时郭谏臣可被委命惠州知府了?”
“爹,他一个吏部员外郎被委任偏远山区的惠州知府并不过分吧?”徐琨觉察到一丝不对劲,便是蹙起眉头道。
徐阶又攥紧拳头,却是沉声地询问道:“我在问你话!这笔银子跟他调任有没有关系?”
徐夫人跟徐阶已经相处几十年,看到徐阶如此脸色,不由得担忧地扭头望向儿子徐琨。
“爹,当时郭谏臣提前将银子送过来的,确实有些那方面的意思,但这两个职位不过是正常的人员调动啊!”徐琨隐隐意识到自己做得不妥,但还是小小地辩解道。
郭谏臣将三千两以冰儆和炭儆的名目送过来,什么彼此什么都不说,但一些事情亦是心照不宣,这便是请他们徐家帮忙的小小辛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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