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先生无须多礼,快快请坐!”林晧然却是没有摆架子的意思,却是当即温和地进行回应道。
孙吉祥和王稚登落座,却是默默地交换了一下眼色,已然是隐隐猜到今晚林晧然会询问他们什么事。
林晧然端过阿朵送来的茶水,亦是开门见山地询问道:“立储的事情想必你都知晓了,不知你们怎么看待此事呢?”
王稚登和孙吉祥交换了一下眼神,却是早已经有了商议,便是由王稚登作答道:“东翁,我跟孙先生都认为您今日做得很好,确实应该站出来反对册封皇长子为太子。而今你既然已经是文官集团领袖,那么只需要做符合礼制之事,纵使是皇长子最后被册封太子亦无所谓!”
“无所谓吗?”林晧然的眉头微微蹙起,显得有所怀疑地求证道。
却不是他不信任孙吉祥和王稚登的判断,只是在他的固定思维中,这个站错队却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情。
远的不说,单是隆庆新朝的情况便已经是昭然若揭,裕王府旧人得到了入阁拜相,而景王府旧人则遭到了排挤。
孙吉祥似乎早有意料般,显得十分自信地表态道:“东翁,此事看似涉及储君之争,但实则跟景王和裕王的储君之争完全不同。东翁此次并不是要偏袒于谁,而是一个坚守礼法和祖制之举。纵使将来皇长子继任大统,当他坐上皇位之时,自然而然会认为东翁是维护皇家的法统,却是不可能责怪于东翁,东翁恐怕是将此次的事情复杂化了。”
王稚登亦是这个观点,对着林晧然轻轻地点了点头。
林晧然轻轻地喝了一口茶水,却是知道这个事情确实不算多么严重,但还是认真地说道:“我坚持阻止册封皇长子为太子,此举很可能会惹恼皇上,而皇长子恐怕比你们预想要更早登基,届时我的处境会变得很糟糕!”
虽然他知道随着自己的出现,很多历史事件早已经悄然发生改变,但有些东西却不会轻易被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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