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绩这个人很是内敛,喜怒不形于色,很难在他的表情甚至是平素行为当中探知其内心。
对于当年瓦岗山的那一段峥嵘岁月再是难以忘怀,以往与魏徵也仅止是平淡交往,所有感情都收敛于心,直至魏徵去世,彼此之间的关系已经不足以使得旁人攻讦,这才能在今日这等场合说出这样的话。
言罢,一杯酒一饮而尽。
魏叔玉连忙道:“多谢叔父教诲,侄儿谨记心头。”
一仰头,酒到杯干,连连敬了三杯。
然后又向在座诸人敬了三杯,面色微红。
房俊一看,心中暗乐,这魏叔玉酒量不行啊,今日宾朋满座少长咸集,这一桌一桌的喝过去,怕是没一会儿就醉了,晚上洞房怕是要有心无力,只能冷落衡山公主了。
想想衡山公主的骄纵性子,魏叔玉今晚恐将渡过一个难挨的洞房之夜。
再想想自家里的那位高阳公主,不仅感叹李二陛下的闺女没几个省心的,皇帝女婿不好当啊……
魏叔玉敬了一圈儿酒,告辞离去。今日是他大喜之日,宾朋满座皆要面面俱到,哪个都不能冷落,自然没人会拉着他一个劲儿的灌酒,就连程咬金这等喜好热闹之人都不曾闹事。
当然,这个也跟彼此关系疏远有关,虽然与魏徵乃是多年交情,但魏叔玉这个人内敛冷僻,平素并不与这些父亲当年的老兄弟来往。
房俊可是记得当初他成亲的时候,就数着程咬金闹腾得欢实,若非他酒量好,怕是也得被程咬金给灌醉,洞房都得被人搀扶着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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