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这老东西根本就是个不要脸的,那还搭理他干嘛?
柳奭哀嚎一声,果然……
这棒槌怎会是个被人威胁的性子呢?
宇文老贼也是糊涂,这棒槌连关陇集团都敢对着干,连江南士族都能收拾的服服帖帖,你那些所谓的站在背后的大人物……吓唬吓唬我还行,岂能吓唬得住房俊?
真是个老糊涂啊……
宇文俭气得面红耳赤,老家伙脾气挺暴,起身一脚将面前一个椅子踹翻,怒道:“小儿安敢辱我?”
甩袖就待离去。
房俊这是刚好落笔,将毛笔放在一边,说道:“来人,将这幅字裱好挂在兵部门口。”
“喏。”
便有书吏上前捧着这幅字往门外走。
宇文俭心生好奇,心道是一幅什么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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