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德藏脸色难看起来,瞪眼看着于胜说道:“他房俊管天管地,还能管人拉屎放屁?渭水之上只是一场意外而已,某乃是堂堂杞国公嫡支,将来是要承袭国公之位的,他房俊难道还当真敢将某弄死不成?”
没错,在他看来渭水之上不过是意外,当真将自己弄死,房俊是不可能有那个胆子的。
自己可是杞国公的继承者!
他房俊是个啥?
小小的侯爵,现在还被削了……
而兄长窦德威则不然,既然不是国公的继承者,又惹到房俊的妾侍,被房俊教训欺辱一顿自然不足为奇。
堂内诸人都对窦德藏这般嚣张嗤之以鼻。
房俊那厮管你是不是什么国公的继承者?
就算你现在就是国公,照样有一百种方法收拾你,那家伙连亲王都不怕,你个不显山不露水的杞国公算个屁啊……
当真是无知者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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