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眉梢一挑,看向王敬直道:“王驸马何出此言?在下又没有说错什么,何用慎言?不是在下吹牛,这关中八百里秦川哪里不是窦家为所欲为的?玩弄两个村妇而已,又没有让殿下娶回去敕封一个王妃婕妤,有何不可?话说你王驸马一本正经的,怕是府中侍女也不知被你祸害了多少吧?食色性也,你能风流快活为何却阻止在下带着殿下去玩儿?咱们老大别说老二!”
王敬直差点气个倒仰!
这特么就是一个棒槌呀,比房俊那个棒槌还要招人恨!
我这是为你着想呢,你以为激怒了长孙无忌是闹着玩的?你们窦家就算是外戚,可是比起人家长孙无忌这个外戚差出去何止十万八千里!
真真是喂狗不成反被咬……
唇红齿白的于胜此时劝阻道:“二位何必争执?玩耍自然是无妨,只是现下京兆府衙门磨刀霍霍,家中千叮咛万嘱咐勿要多生事端,还是安稳一些的好。殿下要出来玩,好玩的事情多着呢,何必去触房俊的霉头?”
他对房俊是心有余悸。
年前码头上的那一幕依旧时不时的在脑海中泛起,当时房俊那种嚣张到极点狠戾到极点的气势完全将他吓住了。这哪里是纨绔子弟之间的斗气?简直就像是战场之上面对敌人一般的残酷……
而且你窦德藏在渭水之上座船被房俊撞沉差点淹死,兄长窦德威又被房俊给废了,你哪里来的勇气还敢在房俊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
当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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