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温慧宁勉强笑了笑，她说，“从一开始，我们就知道，这天是避不开的。”
但陈修泽的靠近令她的后背和脖颈都微微起了一层薄汗，大约是身体先大脑感知到危险。她本能、不可抑制地靠近镜子，浅浅呼出一口热气，落在镜子上，将那能反射出后面景象的区域也淡淡地朦胧了，像薄薄一层雾。
陈修泽笃定：“清芷，或许你不清楚，我们兄妹——”
陈修泽拧下门把手，走进。
他关上门。
陈修泽放下手杖：“如今我尚不知他们究竟是为了追求刺激，还是年轻气盛。”
方清芷自己探手去碰，拉链拉到一半就卡住。背后拉链只这一点不好，一旦卡住，只靠自己很难脱下。方清芷双手背在后面，努力尝试好久，左手拽住裙子，右手捏着拉链微小的、米粒般的顶端往下拉，无论怎样拽，始终纹丝不动。
方清芷没有兄长，自然不明白这种事情为何如此不可饶恕。她只抱住温慧宁，让她在自己胸口哭了一阵。
陈修泽说：“还未想好。”
“你这两个判断毫无区别，”方清芷说，“为什么不假设，他们二人是日久生情呢？”
这一哭，就将裙子哭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