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泽说:“毕竟你我并非真正的关系。”
“慧宁也不是启光的亲妹妹呀,”方清芷问,“那你这样算什么?只许你自己变态,不许其他人恋爱?”
“我才不要听你迂腐的想法,你这个专/制的独,裁者,”方清芷说,“你思想陈旧,不知爱能有无数种可能。”
陈启光和温慧宁都没有因此而埋怨过陈修泽,那时候的陈启光的确是犯了大错,若非陈修泽下狠心,只怕那摇摇欲坠的家又要被赌拖入深渊。
陈修泽笑了,他说:“暂且容我想想,清芷,我大约的确是来还债的,要养你们这帮只会气我的小崽子们。”
靠太近了,近到薄薄一层真丝隔不开呼吸,温热地熨帖在她背上,触感清晰温热。
方清芷说:“好啦,快些帮我打开它。”
听声音,似乎刚才的谈话并不顺利。
他仍旧沉着脸,自己静坐片刻,仍旧起身,单独叫了陈启光去谈。方清芷牢牢地抱住陈修的手杖,不许他拿走,自己则是陪了陪温慧宁,替她整理好衣服,安抚她的情绪。现在的温慧宁真的被陈修泽吓到了,眼泪汪汪地流,好似断了线的珠子。
“不,”温慧宁用手帕擦泪,她哽咽,“我知道大哥的性格,他很好,但若是犯了无法饶恕的错……”
“但……”温慧宁又拭泪,摇头,“我不知,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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