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陈修泽问,“你究竟是怕电话里讲不清楚、耽误我工作,还是怕我阻止你挽救梁其颂,会故意找人趁机做掉他?”
方清芷迟疑一秒,快速:“怕耽误你工作,也怕讲不清引起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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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证明给我看,”他说,“我不要你杀掉他,你只要把你缝合的线拆开、拽出,我就信你。”
方清芷定定看他:“你刚才还说你相信我,只要我说什么你都信,你如今却又要我拿证明。”
“我只要求这一次,”陈修泽说,“你爱过他。”
该解释的已经解释清楚了,方清芷此刻也被他激得隐隐有了恼意,逆反心渐渐生:“我爱过的东西多了,路边的小狗小猫,天上的麻雀小鸟,水里的金鱼海上的海鸥,还有楼下卖鱼丸的阿伯,难道今后但凡我做什么事情,你也以这个理由要挟我为你做证明?”
“你知道我说的爱是什么意思,”陈修泽顿了顿,又问,“哪个楼下卖鱼丸的阿伯?”
“凭什么要告诉你?”方清芷说,“我知,我当初为了不去拍风月片,为了不被舅舅舅妈卖掉,的的确确、一心一意地认定要跟着你。一年了,你可曾见我背叛过你?”
做女友要有何职责?她一直都陪着陈修泽,晚上也任由他折腾,身上哪个地方没有被用过,没有配合过,就算顶到,肚子痛,四肢发抖也强撑着。她没有背叛过陈修泽,无论是精神或者身体,方清芷对此问心无愧。
陈修泽平静地说:“但你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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