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芷问:“什么条件?”
方清芷说:“电话中讲不清,我想等你回来再同你说。”
她没有错,只是——
“是,”方清芷说,“我的确想立刻告诉你,但家中没有电话……你知道,我必须要去公共电话亭打。而且那天你刚刚出差离开,而且又是要去吉隆坡……我担心影响你工作。”
她说的都是事实。
方清芷控制不住,喝下的红糖水此刻皆以其他方式落出。陈修泽不在的这几日,她心中又记挂着怎样同他讲,因而一直没有,此刻宣泄也快。她还未出口,陈修泽便压住她的唇。
毫无章法的吻。
大拇指压一点樱。
陈修泽说:“我恼的人原本只有梁其颂,你若在替他讲好话,我忧心自己要气恼到对你做坏事。”
几乎要窒息之时,陈修泽才松口,他仍旧揽着方清芷,手指也不放,任凭她如何紧张不安失控收缩,他慢慢说:“你还是不信任我,清芷,你认为我会伤害梁其颂,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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