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柄冰凉的刀递到方清芷手中,要她握住,陈修泽平静地说:“我要你把你今天为他缝合的几个地方全部拆开。”
方清芷说:“所以我帮他简单处理了伤口,绑了绷带。”
“我信你,你一定不知道,”陈修泽用沾了水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不用解释这样多,清芷。我知道你年纪小,心肠软,一直在校园中读书,不知道这些肮脏的事情,也容易被男人的花言巧语所蒙蔽。你别怕,我不会为难梁其颂,不,我不仅不会为难他,我还可以让人送他去附近最好的医院,但有一个条件。”
陈修泽抬手,终于打开桌子上的那个雕刻着西府海棠的盒子,里面并不是什么手指也不是梁其颂身上的其他物件,而是一把刀——那把银光闪闪的银质刀,光亮如新,明如月光。
“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给我打电话?”陈修泽两个指腹狠狠揉,大拇指用力一按,说,“你担心电话中讲不清楚,是怕什么?”
尚未脱离余韵的方清芷心一跳,她软声:“对不起。”
陈修泽忽然问:“怎么处理的?”
方清芷不能立刻说“我没这样想”,撒谎的代价太重了,她想了想,缓慢说:“大概有一点。”
陈修泽凝视她:“第一次去见他倒也罢了,你今天怎么又去?”
陈修泽搂结实她,冷冷:“你当我不知梁其颂什么想法?缝一次倒也罢了,第二次线开了,还让俞家豪叫你……一点小伤口罢了,有针有线,谁受伤后不是自己缝的?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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