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芷不得不过去。
开关被按下。
捏在掌中，细细看了良久，拇指轻轻摩挲着那模糊影像上方清芷的脸颊，良久，他面色平静，起身。
已经十点了。
灯亮了。
这么一瞬间的语气，同他当初很像。
陈修泽刷啦一声，将其中胶卷尽数抽出，揉成一团，丢在地上，狠狠碾。
陈修泽看了一眼那照片，伸手拿过。
陈修泽刚到家不久，苏俪俏就领着人风风火火闯进来。自从抱走孩子后，她精神明显正常了许多，说话也愈发像个普通人。
如今方清芷穿着俞家豪的薄薄外套，下面的衣服上还是殷红的血。这还是俞家豪跑回家拿给她的，不然……衣服带血，实在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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