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会变得,曾经热切的牵手已经消散在香港的夜色白雾中了。
方清芷缓缓下楼,嘱托俞家豪,告诉他如何照料梁其颂。
方清芷眯了眯眼,看到陈修泽。
陈修泽起身,让人送客,习惯性要叫阿贤,又想起阿贤如今正在英国治疗脸上疤痕,不在此处。
身边男人将照片递过来,恭敬:“这是我躲在对方房间里拍摄的,虽然拉着窗帘,但我还是瞧得清清楚楚,那阁楼上,方小姐同另一个没穿上衣男人坐在一起……”
陈修泽拄着手杖,往外走,叫司机:“去方小姐那边。”
如今再去吃,也不是旧时味道了。
“去哪里了,清芷?”
方清芷没打算再去看梁其颂,遗憾四日后,俞家豪又匆匆来找,告诉她,梁其颂的情况很不好,正在发高烧,伤口上亦有两道缝合线开了——俞家豪只敢换药,不敢碰那线。
她只记曾经分享过的那一半红茶多士,体验过那时纯粹的美味,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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