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修泽静一秒，那团硬塞进她口腔中、又被方清芷丢出的真丝领带落在他手里，他捏住，深呼吸，“爱护幼小，先来后到，你先生气，你年龄小，你先讲。”
方清芷傲然挺直了背，她还是那句话，冷静地踩着他的雷区：“你能领其他人玩，我就玩不得？”
终于到家。
陈修泽坐在她旁侧，冷静：“我不想听。”
启光？
但还是不能听她说一个“不爱”。
方清芷说：“那我好荣幸，成为你领走的第一个。”
陈修泽习惯性地去握手杖，握了一个空，又想到东西在阿贤那边。他提醒自己，清芷年龄尚小，控制些。
之前陈永诚那似是而非的暗示，照片上陈启光曾完好无损的手指，至珍无意间提到陈启光以前擅长玩牌打麻将……
方清芷把那团真丝领带取出，恼怒地抛到他脖子上：“你敢做，怎么就不敢听人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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