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呢,她晚餐才吃了那么些。
吃的东西少,养不好精神,难怪这样瘦,稍稍一重就开始咬唇。
方清芷都快听不清陈修泽说什么了,她也不知哭是欢喜还是难过、畏惧,抑或撒谎后的不安,总之陈修泽不再逼问她,算她逃过一劫,至于其他的,她早就知道如何令自己愉悦,只是陈修泽顾忌她感受,不算太狠,自然出不了福气。偏偏她又不肯,陈修泽哄了很久,bb猪呀bb仔叫了好久,才终于交接完毕。
方清芷察觉自己在渐渐动摇了。
假使一开始便得知陈修泽如此,她必定宁可玉碎也不肯瓦全,逼急了一刀刺死他;可这些天的相处之下,方清芷确认自己已经再无刺杀他的勇气,只是……
一旦确认是陈修泽指使黄老板,做了这场局,就算拼了这条命,方清芷也要同他讲清楚,分说公道。
她没办法说陈修泽是好还是坏了,闭上眼睛,方清芷感觉到身后人搂过来,好似袋鼠爸爸将袋鼠宝宝装进口袋中,他搂着方清芷,低声叫她:“清芷。”
方清芷:“好重。”
陈修泽稍稍松了手,仍闭着眼,他又叫:“芷宝。”
方清芷:“嗯。”
叫了两声,他忽然又低声:“如果我们是同学,青梅竹马,也很好。我同你一起念书上学,一起找工作。新年,我去你家楼下叫你,等你穿着新衣服下来,我们躲着你父母,偷偷约会,等我攒够钱换新屋,就带着礼物见你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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