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光微怔,旋即笑:“早就不疼了,大哥。”
如旧时住在一起,父母忙,陈修泽便承担成照顾幼弟幼妹的责任。陈修泽聪明,又擅长同老师交际,才求得一个可以迟到的机会。每日早晨,陈修泽都会早早起床,煮粥烧饭,打扫卫生,再叫醒弟弟妹妹们,给年龄最小的陈永诚穿上衣服。吃过早饭后,他再牵着弟弟妹妹的手,送他们去了学校,自己再往中学赶。
陈修泽凝视着,问:“还疼吗?”
陈修泽看着自己的二弟,同他一般高,也同他一般,稍有人为的残缺。
方清芷不知自己为何奔跑,她甚至不知自己将要去往何处,只埋首奔走,跑,再跑,努力往前,逃出沼泽地,走出这浓到什么都看不清的雾气。
“清芷?醒醒,醒醒。”
方清芷尚陷在方才噩梦中,她冷汗涔涔,衣衫都贴着肌肤,极不安宁,恍惚间同噩梦重叠,她想到梦中满身鲜血的梁其颂,好似此刻拥抱着她的男人。
陈启光不好意思地笑:“……就一根。”
不过后来陈修泽极少下厨了,平时他也少拿刀,更勿论亲自杀生。
他需要的东西都已经买回来了,只是久不入厨房,陈修泽思索片刻,才抬手,去触这些许久未碰过的厨具。
陈修泽说:“你来得刚好,这么久没下厨,我都生疏了——等会儿再去跑步,先和我一起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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