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泽稳稳扶住方清芷,微笑:“好久不见。”
梁其颂沉默不言,转过脸,他自然是来接待贵客的——贵客就住在陈修泽房间斜对面,鹰钩鼻,精明的一双眼,此刻正出门。
他来这里谈生意,也潇洒,免不了一场豪赌。走到面前时,梁其颂习惯性微微俯身弯腰,贵客却笑着先同陈修泽握手,连声问好,全然无视梁其颂,好像他只是周围无足轻重的一个花瓶、一个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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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陈修泽旁侧,陈修泽握住她的手,牢牢不肯放。
只有梁其颂,他那微微躬着的身体,始终没有抬起,好似已经僵化了,不再属于他。
他必须好好招待的贵客,见到陈修泽,一双脸要笑出满面的褶子。
他得不到的人,如今衣着光鲜,同陈修泽住在同一间房,宿同一张床,夜间是否也会被他抓住肩膀从后如野兽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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