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炎热,方清芷的精神却一天天地差下去。
房间中的玫瑰花仍旧摆放着,再不用如之前那般频繁更换花——陈修泽请人重新改了房子的格局,正对着那盆花的窗户改成一硕大宽敞的落地窗,阳光通透地照进来,玫瑰生长一日旺过一日。
大约是苦夏,方清芷的胃口一直不好,西医和中医都看过了,检查一遍,身体没有问题,也寻不出病根。医生只说大约是精神紧张,忧思过重,才令她无心情吃饭。
不需用吃药,只保持心情愉悦,多多走动,自然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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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自己将来同苏俪俏一般,意志消磨到想要通过孩子来绑定荣华富贵;她也怕将来自己回头嘲讽今日自己矫情,’身在福中不知福’。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偏偏又不给人预知未来的能力。她不知该走哪条路,只能尽力攒钱,为自己留一份万一的保障。
天气最热的那几天,陈修泽忽然问她:“你想不想回上海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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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去澳门,”陈修泽说,“一个是你父母的故乡,另一个么,离得近,不耽误你原本的计划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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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澳门做什么呢?在那边没有朋友,只有赌场,只有不再是学长的梁其颂。方清芷不是不明白陈修泽的试探,而她的确也不想去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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