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地作弄她,方清芷恼他,在陈修泽为她穿裙子时,又配合地伸手。最后穿鞋袜,透明纤细的丝袜提上去。
“周扒皮不好,”隔着丝袜,陈修泽亲亲她的膝盖,方清芷下意识缩腿,又被他强行将腿拉到面前,又印一吻,“换个称呼。”
澳门一些酒店大多是同赌场相联通的,方清芷头晕得难受,甫一进入便脱了衣服去床上休息;陈修泽在外面同阿贤低声说话,她朦胧听到一些,不太清晰,只听对方说什么吃饭什么的……
方清芷有些惊讶,她站起来,抬头去看他手里的书:“哪里不懂?”
方清芷惊叹:“这难道不是传统戏剧中的周扒皮?”
他说得一本正经,偏偏又令人发恼。
醒来时天色已暗,玻璃窗外暗色沉沉,方清芷刚睁开眼,陈修泽已经笑着将她抱起:“要睡到太阳高照才起床吗?”
陈修泽指了指那几处,说:“许多名词,我都不知是什么意思。”
像一道刻意毁容的刀疤。
方清芷顺着他的手指瞧他点住的那几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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