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着黑色西装，头发梳得整齐向后，脸上早无学生的青涩姿态，此刻正阴沉一张脸，望着他们两人。
陈修泽抬手替她调整好，道歉：“的确是我的错，我还以为同下面一样，能吮出东西。”
梁其颂。
是些专业名词，难怪他不懂。
方清芷提着裙子，说：“请带路。”
一个小学毕业的人，去制衣厂，一个月最多能拿到两千块；而有了大学学历的人，去公司中打工，升职为经理，一月能拿到至少六千块。
最令方清芷惊讶的，是此刻他的脸——
两人你恭我让，一路让到门前，互相“您先请”了三遍，还是方清芷忍不住了，噗呲一声笑，拧开门把手，跌跌撞撞出去，回头取笑陈修泽：“没想到你这么有礼貌——”
方清芷说：“葛朗台。”
梁其颂右侧脸颊上，深深一道疤痕，隔开他如玉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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