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芷想用力去按他额头,又收住力气,又说:“你又来取笑我。”
“不是取笑,”陈修泽睁开眼,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按,扯到自己唇边,亲了亲,“本来不想喝酒,但对方年龄大,辈分长,他都喝了,我不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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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修泽说:“我知,但喝酒的确不好。之前你那废柴般的舅舅,喝酒后借故打你……”
说到这里,他握住方清芷手腕,给她揉一揉,轻声:“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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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虽然酒后常骂人,但记忆中,动手打她的次数只有一回,还是去年她刚准备念大学时——怎么陈修泽连这些事情也知道?
他究竟调查了她多少事情?要翻出多少往事?
此刻陈修泽抚摸着她手臂,恰好也是那时舅舅着恼,用木条抽到她的地方。
方清芷不知这是恰好,还是他的确知道那日发生的细枝末节,抿着唇,说:“早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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