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有等到大哥说话,阿贤迫不及待地开口,汇报:“对了,大哥,今天方小姐见了——”
茶餐厅还开着,方清芷进去,买了一份红茶,一份多士。红茶热乎乎,多士里的黄油烤得香喷喷,和之前一模一样。她没有在餐厅里面吃,而是站在外面,一口一口地咬。
他问:“方小姐吃过晚饭了吗?”
是吗?
“在那之前,我还能赚到许多钱,”梁其颂静静,“清芷,不止华人在赌,世界各地的鬼佬们也都在赌,我现在在赚他们的钱,引他们犯罪。赌不好,我知道,所以我永远都不赌——我只引鬼佬们赌”
梁其颂的手微微发热,方清芷知赌场会对空气进行人工加氧、来使人保持亢奋,只是他此刻手掌热度仍旧不如从前——
陈修泽又问:“吃的什么?”
不如那一晚,他们俩人打了那位少爷,握手在晚风里狂奔。他们不知道前路是什么,也不知道打伤那位少爷的后果,但又能怎样?青春本身就是不顾一切,少年少女皆热血,无知无畏,满不在乎。
“也是我,要求做叠码仔。”
陈修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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