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自述,那日他肚子痛,请假(这点,孟妈也能作证,她的确知道司机那几日身体不好),送清芷回家后,他便打算去赌场附近的药店里拿药——他有个表兄在那个药店工作,能给他优惠价格。
司机离开的路上,恰好遇到魂不守舍的梁其颂,想到对方是方小姐的朋友,有些不忍心,于是劝了他几句。
“再后来,梁其颂坐在车上,忽然问我,”司机吞吞吐吐,“在赌场里能不能赚到钱。”
方清芷神色一凛:“所以你送他去赌?”
“赌?”司机吃惊,慌乱摇头,结结巴巴,“不、不不,不是赌,他是去赌场做工。”
“做什么?”
“……具体做什么我不知道,”司机有苦难言,摊开双手,他本就不擅说谎,只庆幸方清芷没有追问是否陈修泽指使,才能令他一路顺畅地说着真话,“我只将他放在赌场前,同里面的人说了声他想做工……”
“我在赚钱,”梁其颂整理了衬衫,平静望方清芷,回答,“你知不知刚才那一单,客人拿走了一百万的礼码,我能从中抽取一万,这些都是我的酬金。”
方清芷说:“97年之后,英国人会离开。”
“不需要计较这些,”陈修泽缓声,“我既然答应了她,便不能违约。”
他接触的大部分豪客还是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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