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贤苦着脸:“方小姐,你知道我认字也少,前面那句文绉绉的,我不太懂。”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方清芷说,“我父母都已经死了,现在它们是我的,我可以随意处置它们。”
阿贤问:“您想烫头发吗?”
舅舅呆滞:“什么账?”
尤其是陈修泽这种。
理发师默不作声地剪去她的长发,镜子中,阿贤一脸心痛地捧着那些落下的三千烦恼丝,仿佛那些都是金子,他心痛地一一收拢,收进袋子中。
他是个勤奋的好孩子,不在这里刚好,方清芷对这一家人也已经没了什么情谊。
她闭上眼睛,脸上贴着面膜和黄瓜,椅子往下放了许多,冷静听他二人沟通。
这一次,阿贤没有阻拦她。
“这么多年,也该算一算了,舅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