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必去上课，陈修泽仍要工作，他只嘱托方清芷，可以休息，也可以出去玩，不过要让人跟着，他让阿贤留下。
陈永诚立刻收声，对方清芷一笑，酒窝深深：“不说这些了，大嫂，你先吃饭。”
——启光的小手指，缺了一小块儿。
“最好别惹怒他。”
他说：“这些年来，大哥为了我们这个家，书没有读完，也没有找女友——你是头一个。”
方清芷说：“你以为我会为此感激涕零？”
“和你学校的那个学长断了联系，别让我大哥难做，”陈永诚说，“——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你再仔细看看照片，以前我启光哥十根手指好好的，一块儿皮一块肉也不少。”
像是用什么东西斩去一段。
方清芷仔细看着那照片，喃喃：“他额头上的不是胎记？”
若不是五官相似，方清芷真不敢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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