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胎记，”陈永诚耸耸肩，“我爸妈过世后，二哥欠了人家的钱，上门追债。我大哥护着家里弟弟妹妹，他那时中学都没读完，又打不过他们一群人。那些人抓着我大哥的头往墙上砸——喏，墙上刚好有个钉子——后来你也看到了，就眉毛上面那么一块。”
他深深望方清芷：“就当是我给你的忠告，大嫂，好好地、一心一意地对我大哥。”
方清芷问：“打这么严重吗？”
他倒乖觉，说让抄，就埋首抄，这里的书房虽小，但明显是几个兄弟姐妹共用的。方清芷不愿出门，只在书房中转了几圈，看到墙上的一些照片，黑白的、彩色的都有，被仔细归拢进一大片玻璃后。
方清芷很不适应这个称呼，事实上，陈永诚比她还要大些。她夹了一片菜心慢慢地吃，缓缓思索，忽然记起来。
“我并不是要监·禁你，”陈修泽说，“只是，清芷，我想要确保你的安全。”
“小五，”陈修泽说，“吃饭。”
陈永诚笑：“因为你是我大嫂啊，方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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