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重不严重，一点儿也不严重，”陈永诚头摇得似拨浪鼓，“大哥已经手下留情了，你看到启光的手——”
陈永诚苦着脸，连带着酒窝也不明显了，叫苦不迭：“屁股痛。”
方清芷抿唇，她问：“怎么回事？”
他仍穿着一件干净的旧衬衫，一丝不苟地将纽扣扣至顶端，系一条真丝领带。
陈修泽说：“讲话要文雅。”
果然，那些黑白照片上，十三四岁模样的陈修泽，个头已经明显比周围人高出许多了，他那时并不拄拐，身姿挺拔，望着照片外笑得灿烂。
书房朝南向，没有开灯，他站在暗处，笑起来的那俩酒窝也就不再烂漫，添了几分些阴森森的寒凉气。
方清芷说不出心底什么感受，她按了按胸口，短暂地啊一声，又去看照片。
陈永诚说得很平静，却令方清芷大为意外。
方清芷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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