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他说的再自然无比,陈永诚走起路来,也是一瘸一拐的,方清芷猜测昨夜陈修泽定也抽了他的屁股。陈永诚十分听话,拿了碗,又回来,双手压着桌子坐下,屁股刚刚碰到椅子,又痛到吸口冷气,冷汗涔涔地撑着桌子起身。
陈永诚讪讪:“……和人打架。”
“小时候我家里面过得穷,孩子又多,生意又不景气,刚好我妈又病了,我爸攒的那些钱,全都拿去给妈看病,”陈永诚说,“我那时候还不太记事……不过我大哥的腿不是先天残疾,是台风天吹倒房顶,被砸伤的。穷嘛,家里面一堆弟弟妹妹要吃饭,妈也病着,家里没什么钱给他请好医生看腿,他就瘸了。”
说话间,陈永诚已经自动端起碗,呲牙咧嘴:“我实在是坐不下了,还是站着吃吧。”
她似乎也找不到其他语言来拒绝。
思及此,她不禁打个寒噤,又埋首吃饭。
方清芷俯身细细看,果然是陈家兄弟姐妹们从小到大的照片,最早的一些照片上还有他们父母,后面是个小小的鞋店招牌,看起来脆弱不禁风吹的一个小店铺。
陈永诚看了看方清芷,才慢吞吞改口:“吾臀甚痛。”
陈永诚也不出去,他被陈修泽明令禁止再出去,要留在房间中抄书,磨他性子,要抄《金刚经》,抄不完一卷不许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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