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时两人都还年轻,都在校园中,都不知未来尚有这样的风暴。
“但话又说回来,无论怎样,家里的那盆花还是会有些私心,”陈修泽叹气,“不想让你朋友去,但又怕你朋友为此遗憾伤心。”
陈修泽问:“什么?”
“那怎么办?”方清芷声音也有了点不自觉的泣音,“那,我——她是要去,还是不去呀?”
“去,”陈修泽说,“现在不过是家里的花有些小情绪罢了,泄泄就不气了。”
方清芷忍俊不禁,又关上车窗,头抵着玻璃,半眯着眼睛看陈修泽,叫他:“陈修泽。”
车子已经到了山顶。
陈修泽笑:“是,我是骗子,你是能骗骗子的高级骗子。”
夜里缓缓起了风,窗子没有关好,木头也坏了,一阵冷风重重灌入,吹得窗帘轻飘飘地飘起,摇曳似一把大旗。
“她之前养了盆花,”方清芷说,“某一天,忽然被人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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