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朱家可是要发达了啊,平安郎可真争气,会元呢,全国就一个呢,咱可是做梦都不敢想啊。”
在老榕树下有一个打磨农具的黑壮汉子,望着村西头,羡慕的说道。
“你就想多了,人家可是平安郎,你是谁啊。不说别的,就说年前人家平安郎在咱村里推的学谷。啧啧,连县太爷都褒奖咱村子了呢,人家平安郎当时才十三呢。”先前在树根下磕烟袋锅子的老农,重新安了一烟袋烟叶,坐在树根上靠着树干美美的抽了一口。
老农说完,得到了大家一致响应。
“就是,就是,我家那小子今年去孙老夫子那蒙学,咱村里就给了一担谷子呢,说是入了夏还有一担子呢。”
“可不是。我家两小子都去蒙学了,一次就得了两担呢。家里也省了不少事,还能学点东西,成不了平安郎那样的大老爷。识字会算数的话,也能在镇上得个好差事。”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村西头又来了一个老农,身后还跟着一条焉巴焉巴的大肥狗。
看到来人,老榕树下的人们来了精神,这个来的老农就是村西头的李大爷。李大爷家就住在朱平安他们家隔壁,老邻居了。
“李大爷,您老咋来了,咋不睡午休了。”榕树下有个年青汉子,看着李大爷问道。
“睡啥午休,我才刚躺下,守义他们家就来了一拨人;才想眯会眼,守义他们家就又来一拨人。前两天都吃完晚饭了,还有人来呢,根本睡不着......”李大爷有些疲惫的揉着脑门走了过来,不过满脸却是显摆的表情,好像他睡不着老骄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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