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大事,商柏衍应了陈朗,收起手机,揣着秦倪的小手往外走,说:“车进不来,得走一会儿。”
秦倪脸上终于开始露出痛苦。
吃完早饭,两人按计划也该走了。
商柏衍听后睁眼,原本还残存的困倦也终于清醒了。
侧脸被按得贴在男人胸口动不了,秦倪只好闷声闷气:“喂,商柏衍,起来。”
而这会儿,她跟商柏衍显然是睡在整张床偏右的位置,枕在同一个枕头上,盖的也是同一床被子。
更何况现在可以说是铁证如山,人赃并获。
秦倪昨晚睡前其实有设想过第二天醒来自己一个人抢占大半张床的场景,但绝对没有设想过,自己睡着也能钻进商柏衍被窝,还钻到他怀里的社死情况。
他一时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去伸手检查或者安慰一下。
商柏衍赶紧把还呆愣着的人从地上捞起来,伸手拍掉她身上的脏雪,又问:“疼不疼?有没有摔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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