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倪沉浸式反复纠结品位着自己的这些情绪,眉间接近躁郁的边缘,以至于在路过一块明显结了冰的地面时,没有听到男人的一声“小心”。
今年的冬天这么冷,有那么一瞬,她好像在想,如果每天都能这么醒来就好了。
“呜呜呜呜呜呜。”她顿时小兽一般哀嚎了起来,商柏衍看看秦倪现在正护住的部位已经刚才摔下去的姿势,知道是摔倒了屁股。
这样仿佛能顺着血液流淌热度,让她莫名想起早上起来,雪夜过后的清晨,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在商柏衍怀里的感觉。
商柏衍只好一个人在前。
商柏衍抱着只能默默自己疗伤忍受疼痛的人给她以支撑,除此之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还能做些什么。
商柏衍一手扶抱住秦倪,一手还是轻轻掸了掸她后面的羽绒服,小心提议:“去医院?”
不是她的地盘里多出一个商柏衍,是商柏衍的地盘里,多出一个她。
事实上商老太太还是更早,已经坐在楼下笑看着孙子孙媳晨起后一起下楼。
秦倪跟在后,眉头轻微皱着,心里一直想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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