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傍晚,苏渺蜷缩着腿坐在飘窗边,抱着妈妈的骨灰盒,透过现在的四方天,望着嘉陵江暮沉的夕阳。
“你怎么想呢,迟鹰。”
渺:“你没有经历过我的人生,凭什么劝我无私。”
有时候她会常常感觉到恍惚,觉得这些年过得不真实,有时候早上睁开眼睛,她会觉得自己还是高中生,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妈妈会推开门,骂骂咧咧地叫她起床、给她准备一瓶温好的舒化奶。
“啊,木有。”
言言言欢:“我也知道这样的话,很冒昧,你要是想跟他告状,尽管去,他肯定会和我闹崩。但你要知道,我和你一样都希望他好,如果他跟我闹崩了,对他而言…绝不是好事,站在他这一边的人本来就不多。”
她又陷入到了之前的状态,开始整夜失眠,好不容易入睡之后,又陷入了漫长的梦魇。
言言言欢:“你知道他在公司尝试改革,做着一件连他爷爷都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现在我们的项目推进很困难,本来就有很多人反对,阻力重重。而你,现在你是他最大的阻力,爷爷不同意你们。”
渺:“……”
无怪迟鹰的爷爷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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