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难。
苏渺心一紧,连忙问道:“为什么?”
“又他妈没人。”迟鹰嗓音里带了某种不耐的烦躁,心情似乎很糟糕,“是我忙到忘了跟你说今晚回来,还是我们苏老师根本不在乎她男人是否回家这件事。”
迟鹰揉了揉额头:“我真的要生气了。”
言言言欢:“上午迟鹰和他爷爷在公司发生了矛盾,言辞还挺激烈,好些员工在走廊边都听到了,中午他爷爷就撤了他ceo的职,只让他管着研究部,好好冷静冷静。”
“我希望你得偿所愿,我希望你意气风发,我希望你永远是我初见的那个少年。”
言言言欢:“这么大的事,他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你猜这是为什么。”
迟鹰的电话响了三遍,她才恍惚地接了起来:“迟鹰啊。”
言言言欢:“你就这么自私吗?为了你自己,死死拽着他!你知不知道他为了践行自己的信仰付出了多少心血!”
又是一年春,苏渺再度陷入到了某种令人窒息的绝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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