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云见花无忧愣在那里,便轻咳了两声,
“作为兄弟,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莫要讲!只要告诉我那对狗男女在哪里!”
花无忧怎会不知西门广大平日为人?
只是未想到这厮经会对友妻下手!
平日里的种种此刻再回想起来,什么在西门买鱼,去城西学习绣花,其实就是在绣这顶绿头巾给自己戴啊!
庆云举杯指了指楼上,花无忧拎着头巾噔噔蹬蹬就上了二楼。
殷色可,郦侯爷和宗婆非正守着西门与花夫人。
为了防止他们喊出声音,二人的口中都塞了锦帕。
花无忧见二人狼狈模样,焉能不知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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