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确聚集有一些能人异士,许多甚至来自番邦。
保义军对那里一直也有监控,只是这次北上紧急,元澄还没有仔细探听过云冈的情况。
一念及此,元澄竟没有心情多留,只是留了几名亲兵监视渴言侯与穆泰的谈话,自己则快步离开了牢房。
“云冈那边的探子有没有消息?”
“这……”,此刻接受问询的青年名叫元世贤,高平侯元嵩之子,也就是任城王的亲侄子,深得宠信。
他听到元澄问起了云冈,不由面露难sE。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这个问题有那麽难答吗?”
被元澄厉声一呵,元世贤急忙敛容正sE道,“禀王爷。破城当日,云冈的探子的确来了平城,似乎是想要传递什麽重要情报。只是,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的人已经只剩下半个身子,另外半个,像是遭了野兽撕咬,骨r0U接缝处皆是爪牙痕迹。当时,人,人已经,没法说话了。”
“什麽?这麽重要的事儿,为什麽不报告!”,元澄怒道。
“王爷!确是属下失职。只是当时您正在提审穆泰,属下恐王爷无暇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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