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诈我!元澄,你竟然诈我!不过那又怎样呢?你能耐斩春方大士如何?听我一劝,速速撤兵投降,将我放了,兴许北国无事。否则万一大士发起怒来,又岂是你担待的起,又岂是元宏小儿能承受的?”
穆泰既然已经沦为阶下囚,说话便也不再顾忌,竟然直呼起今上名号。
元澄皱了皱眉,淡淡道:“斩春方,便是真无敌麽?据我所知,斩春方大士固然北国神通无二,连李玄都也畏他三分。可是数年前在嵩山曾有一场斗法,还是逊了南国华yAn些许道行。此刻华yAn本尊虽不在此,但他的徒弟祖??之,已得乃师真传,前些日子在夏赤松的阵法中来去自如救走刁家那位公子的,正是此人。昨夜平城烟花漫天,炎龙噬月,也出自他的本谋。也许他一个人还不是斩春方大士的对手,但却有平尧李诡祖和刁家那位小公子的辅弼,未必便没有一战之力。”
穆泰听着元澄报出来的一个个名字,心头便彷佛捱了一记记重锤!
元兆本人的道场,就在平城郊外武周山。b邻这许多时日,穆泰与之自然相熟,因此元兆和华yAn的那场秘密斗法,他也曾隐约听说。虽然元兆没有明言那一战的胜负,但却对华yAn先生有一句评语——寒山逴龙,形容仰止;浩然代水,深不可测。
如此看来,斩春方大士大抵是未曾胜过对方吧。
华yAn先生的这个徒弟,能够在夏赤松眼前神不知鬼不觉救走刁冲,能够点燃平城,实力是毋庸置疑的。可是穆泰心底总还是愿意相信元兆多些。
“不可能,你们不可能赢。武周山的云冈,还有一支奇兵,你们不可能赢的!”
果然还是有後手。元澄心道。
云冈这个地方,他并不陌生。洛yAn此时开凿的龙门窟,就是以云冈的佛窟为蓝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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