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前天晚上我说起过的,我的大弟子池非迟,”毛利小五郎介绍了一下,又看向坐在旁边的池非迟,“你前天晚上不跟我一起来,真是太可惜了。”
“前天晚上我要在家整理文件,脱不开身,”池非迟目光依旧在酒柜的酒瓶间游走,“否则我会来的,就凭这个酒吧的名字。”
“咦?”毛利小五郎好奇,“Lemon?这个名字怎么了吗?”
“因为歌,”池非迟没有细说,看着男人,“老板,能不能给我一杯Sazerac?”
“啊?”男人回头,不好意思地笑道,“抱歉啊,我这家店才开了一年,之前的调酒师又因为家里有事辞职了,所以……”
“难怪你一个人做食物还要调酒,还真是不容易耶!”毛利小五郎感慨。
“我可以自己来吗?”池非迟站起身。
语言是询问,不过他起身的动作,就已经让一般人不好意思出声拒绝。
毕竟,客人自己动手调酒,还是在老板眼皮子底下,这种事没理由拒绝,哪怕客人调出来的酒没法喝,只要客人买单就行了。
要是客人都站起来了,这个老板还拒绝,那就说明有什么理由不能让他去吧台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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