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渊心里一惊。
此事昨晚才对几个人说过,父亲怎么知道了?
莫非是他们告诉自家父辈?
王文渊想否认,却被王镇布满杀气的眼神一瞪,咬了咬嘴唇。
“有这回事,不过父亲,孩儿是……”
“住口!为父说过什么?盐价不许动,你当为父的话是耳旁风?
自作聪明,知不知道,你让人当猴耍!”
王镇表现得又气又恨。
同时,心里也暗恨。
一帮兔崽子,要是由着他们算计来算计去,差点把好不容易积累的财富全折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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